文章声价由来贱,风月因缘到处新。

© 白无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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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游

  *陈葛衍生的费严,  @不戴眼镜的猫没有存在感   篡位那个我发现写长的写不来....


   费老啊,严守一扒拉着面前的玻璃杯,他应该没有喝到二两白酒,但是他就觉得自己脑子已经昏了,恍兮惚兮的,您是知识分子,是文化人,您讲讲,这爱情是个什么玩意。严守一喝醉了还保持着他主持人的本分,不大舌头。

   费墨从口袋里找出他的烟盒子,空子,那空盒子就在他的手里打着转,他烟瘾没有重到现在非来一根的地步不可,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,他应该点一根烟,配合一下严守一,他不作声。

   严守一喝着酒嫌热了,脸贴上了桌面,就像是蔫了的兔子,眼睛红了,耳朵也耷拉着,他扬眼看着不说话的人,嘿,费老也不懂了吧,他突然笑了两声,要我说,哪有什么爱不爱的,该睡觉睡觉,该吃饭吃饭,天气好咱出去溜溜弯。他的声音是越来越小,到最后就像是在喉咙眼里打了个转,咕噜一声又滑回胃里。

改天拿这个话题做节目,肯定火,都迷茫呢。费墨摘了眼镜搁一边,他有点累,他也不知道这酒还要喝几杯,一般一个人喝酒总是没什么意思的,特别是对着个以茶代酒的就更没意思了,所以严守一跟小猫挥抓似的,特仗义,费老您也甭喝酒了,免得内急。

做人要厚道啊,严守一枕着他自个左手,空出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戳了戳费墨的腿,估计是想当戳脊梁骨的戳法,但是这肉不比骨,又不硌手,他也纵容自己的无聊,多划拉了两下,您那小研究生近来怎么样啦,他脸上又露出了点笑容来。

厚道,做人要厚道,费墨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丢了回去,崇拜,崇拜你懂吗,尽跟我杠。

懂,懂,太懂了,严守一一副你说进我心窝里的样子,突然直起身子,他茫然环顾四周,目光落到费墨身上,来了精神,就跟我对费老的尊敬是一样的。

你小子就知道贫。

不敢不敢。

严守一重新垂头丧气地趴了回去,突然的电话铃响震的他一激灵,手机这玩意把他坑的不浅。费墨见他汗毛倒竖的样子,陡然反应过来摸自己口袋。

喂?

在外面呢。

喝..吃饭。

守一也在。

嗯。

就我们俩。

真就我们俩。

他喝高了。

(我没有,严守一在旁边小声抗议。)

我把他送了就回。

嗯。

不早了,你早点睡吧。

我跟你讲,我不听都知道她说了什么,严守一这本事是有得,那回开会费墨也见识过了。

你消停点,费墨看时间也不早了,伸手去扶他,早点走人,麻烦。

费老送我啊,严守一又两眼迷茫的盯着他,盯着他发毛,那我受不起啊,还是我开车送您吧。

你这开车时把我们往阎王那送,起来,费墨站起来捞住严守一,大不了把他拖回去。

别动,严守一义正言辞地喊停,费墨也就顺着他的意停了,又怎么了,明天上不上班了还。严守一反手在桌上摸来摸去,抓着那副眼镜要给他带上,眼花手抖差点没把眼镜腿戳人眼睛里。

你看着点看着点,费墨向后一躲,又不敢闪多,对上那人红眼睛也不敢说重话,架着他便向外走,手隔着衣服还能摸到他脊梁骨,算了,他不想再戳他脊梁骨了。

严守一歪歪倒到的跟着他走,重心压在他身上,费墨看着他肩头那颗毛茸茸脑袋有气也没地发。

守一,守一?

严守一低着头,走不动道了,伸手想带上外套上并不存在的帽子,“去年....今日.....此门中...”

费墨在心里翻着他心里的小日历,去年那会守一跟谁好来着?沈雪?他也不记得了,说守一跟谁都不好也行。

“人面.....桃花.....相...映红。”

行,小学生都会背的诗,费墨伸手替他掖好了衣领,半天没听到下面半句。

人面......,费墨出于好心想帮他接上。

去,严守一嘘他,他平常不敢这么跟费老讲话,他现在敢,酒壮怂人胆,严守一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,一副他接话自己的脸就丢地上拾不起来了。

“桃花...依旧...笑...春风。”

行,背完了咱回家,费墨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,你在家乖,背完课文爸爸周末带你去游乐园,这种不靠谱调调。

唉,回家,回家,严守一仿佛回过味来,在费墨肩膀上又多蹭了两下。

还是费老对我最好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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